凤凰没有说话，听她说下去。

“伴随着时代的流逝，一尊尊存在完整了‘道’，补全了末端的枝丫，宇宙在变得完整，雨滴的表面张力变得均匀了，变得圆润，星球的引力变成了恒定的常数，星体开始变得均匀……”

“这就是道，这就是究极。”

“修炼一途的本质是从学习规则，渐渐变成掌握规则，最终融合规则，成为规则。”

女子笑了笑，直接简短几句话概括了所有修行的一切核心，“这里的一切资源你都可以拿走，但我希望你可以照顾好它。”

“它？”

凤凰微微怔然。

“是我和祂的孩子，在祂陨落后，我们的文明就自我毁灭，成为了这片墓穴与遗迹，就是为了保护好它，等待下一个元素文明的到来。”

女子看向某处墓穴，划过一丝柔和，“不要让它参与战争，不要让他去追逐一切，它太弱小了，毕生没有任何机会去问道究极。”

“作为十阶究极的后代，是他的幸运也是不幸……这是一个诅咒，十阶的后代永远无法问道真正的究极。”女子笑了笑。

周围的雨还在下，凤凰没有说话。

“一切的后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她遥遥的看向天空，元素形态越来越透明，“你无处不在，我也将化为宇宙的微粒，无处不在。”

一阵微风吹过，整个墓穴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了，所有都静悄悄的。

“要小心，当年的那个家伙还在关注这片土地上，这里是祂的领域。”

凤凰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