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从来都更喜欢这样,任何人的接近都是打扰。

扎克伯格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魔药学办公室,甚至不乐意到礼堂用餐,部分学生猜测他是在为黑魔王研究折磨麻瓜的黑魔法。即使决裂了,Eduardo仍然觉得这种猜测是十分荒谬可笑的。

“但《预言家日报》那个记者找到了扎克伯格和食死徒卢修斯马尔福相谈甚欢的照片呢”,内心有个声音提醒到。

Eduardo皱起眉,停下杂乱的思索。

终于,学生们都通过了检查悉数离去,Eduardo也动身前往尖叫棚屋巡视。

这栋他上学时平平无奇的废弃棚屋,这几年忽然成为了“全英国闹鬼最厉害的屋子”,多了许多离奇传说。对于学生们编造相关鬼故事的狂热风潮,Eduardo发觉这对他来说很难理解。这只是间破棚屋而已啊?

一路上学生们与Eduardo热情招呼,经过三把扫帚酒吧门口时,还有大胆的高年级学生对他吹口哨,“萨瓦林教授,我打赌你身上的巫师袍是在巴黎买的!”

事实上,这件深蓝巫师袍是在伦敦订做的,法式巫师袍总没有英式庄重,不太适合教师穿着,Eduardo前来霍格沃茨的行李箱中没有带上任何一件法式巫师袍。

Eduardo微笑着眨眨眼,突然从学生们眼前消失了。

他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无杖魔法,学生们的惊喜尖叫和失望叹气混在一起,下一秒却倒抽冷气。

照例身穿标准巫师袍的扎克伯格教授沉着脸,脚步匆匆地经过。

今天雪虽很大,但没有寒风,算是不错的约会天气。然而扎克伯格教授的出现“弥补”了这一点。按照邓布利多校长的分工,Mark站在帕笛芙夫人茶馆的门口,引发了众多女生的哀叹。这也不能怪她们,谁都能看出毫无情调的标准巫师袍和扎克伯格教授,都跟帕笛芙夫人茶馆那些可爱的蕾丝装饰一点都不搭!

Mark给围观的学生们一个死亡眼神,不耐烦地挥了挥魔杖,无声地给自己施了个忽略咒。

“哦~”,这是一小撮聪明学生想明白了萨瓦林教授刚才用了什么魔咒。

Mark用改良版监测魔咒代替自己巡逻,靠在墙上思考自己关注到的一些异常现象。

他并不十分担心霍格莫德的安危,当然,他并不完全相信伏地魔对霍格沃茨保有一份执念的传言,而是理性来看,食死徒的小崽子们,或者干脆已经当了食死徒的小崽子们,都还在霍格沃茨上学呢。

诚然,麦格和邓布利多对学生们搞心理安慰的那一套“战争还没开始”的说辞让Mark嗤之以鼻,但准确来说“战争没有全面爆发”是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