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来秦家打抽丰的孤儿野种，也配每天跟着虞向宛来奚落我？”

“我再不济也是秦家的养女，也是半个千金大小姐，你算是什么东西？”

说完周笙笙一巴掌就要甩到宋芊芊脸上。

宋芊芊要是能被她打到就白在孤儿院讨了那么多年的生活了，腕子一抖就捏住了周笙笙的手。

“终于说真心话了啊，这段时间和你虚与委蛇也有够累的。”

宋芊芊放开手，环着胸挡住周笙笙的去路，不同于在白天的谨小慎微，在周笙笙面前，她放下了白天带着讨好的架子，眼角眉梢无不都是对周笙笙的不屑和恶意。

哪怕只是一个淡淡眼神，也是在说：我看不上你。

周笙笙被她看的无端瑟缩了一下脖子，不知为何心中一虚，声音都递了几分，像是强nu之末：“呵，说的好像你多高贵似的，我看着你都恶心，不过是虞向宛座下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母-狗？

还真敢说呢。

宋芊芊清冽的眼眸中闪过锐利。

“如果我是一条母-狗，那你算是什么？”

宋芊芊走近周笙笙，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偷来的大小姐生活，是不是该还回去了？连母-狗都不如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周笙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后怕。

难不成……

宋芊芊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吐出一个名字：“宋芊芊。”

她一字一顿：“从四楼摔下去，真疼啊。”

周笙笙瞳孔一缩，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成拳。

她没死！真正的周笙笙竟然没死！

那可是四楼啊，就算不死也该半身不遂，她亲眼看着她倒在血泊里的，她亲眼看着她躺在那儿的！第二天秦昱琛接她走的时候，她亲眼看着院长准备办葬礼了！

她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