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向宛的笑容中多了几分冷意，“你以为，商业间谍只是轻飘飘的一个标签，不会带来任何影响吗？你要是脑子里缺几道沟，就自己找把刀划拉几道，别站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水军被虞向宛一点不留情面的话怼的脸色难看。

虞向宛的炮火却没有丝毫耽搁，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水军留，“而且，如果宋芊芊女士没有提前到诺德集团泼妇骂街，挑衅并侮辱我们诺德集团的管理层，我也不会对宋芊芊女士没有任何信任感，以至于要当天把她追回诺德集团清算损失。”

“谁……谁知道你这个照片是不是的！”水军强词夺理的抬杠。

虞向宛没说话，手轻轻一抬，t上的鼠标箭头挪到了宋芊芊撒泼那张照片下，那是一段视频链接。

很快画面就变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不讲道理的大吼大叫，对着正在办公的虞向宛一阵不留情面的狂轰滥炸，对比起视频里虞向宛的克制隐忍，宋芊芊可谓是原汤化原食的纯疯子。

哪怕没有音频，也能从那张狰狞疯狂的脸上，想象得出不断撕咬的嘴里说出的话有多难听。

“你说，这是的吗？要不要叫一个专业人员过来鉴定这段视频是不是绿幕合成？”

水军被怼的胸口一堵，说不出话。

“就算你说是的，但以现在的技术，还没能凭空造出来宋芊芊发癫的人物视频，哪怕是的，宋芊芊发癫也是确实存在，你们该担心宋芊芊的臆想症和精神问题，而不是听到点风声就对我言三语四，我对你们说出的侮辱性语句保留有追责权力。”

虞向宛站直了腰，身形鹤立鸡群，霸气无比，“要想和我在法律上碰一碰的，尽管来，我虞向宛还没怕过谁，我的律师团队就在台下，现场就能向法院提交线上申请。”

杜雪带着律师团队朝人群招了招手，笑的无比和善。

她们笑的和善，看在这群水军眼里，那就是十足的‘核善’，为了一点点流量把自己陷进官司，这笔生意太划不来了。

不少水军当场哑了火。

虞向宛手中的伸缩杖一挪，划到了宋芊芊跳车甩下的画面上，轻轻一点图片，原本跳车的照片又变成了视频，一样没有声音只有画面。

“这是一段行车记录仪保存下来的视频，是非曲直，你们自己看吧，我懒得和你们多逼逼赖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