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华被虞向宛一水壶砸倒在地，诡异的是，她头上看不出有伤。

虞向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痕，转身淡定的对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服务生说了句抱歉。

一旁站起身的向贞羽已经傻了。

虞总这么彪悍的吗，王春华，当众……就这么打了？

“虞总？”向贞羽咽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虞向宛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别担心，你很好，今天的表现我非常满意。”

向贞羽还没丢失内心的正义感，这是好事。

她需要一个典型人物，树立起典型，带出一个榜样，就能靠榜样的力量逐步改善整个圈子的风气。

向贞羽对虞向宛无条件的信任心生感动，赶忙急着解释：“虞总，王春华说的那些事不是真的。”

她没有梦女发疯，没有倒贴，没有卖淫陪酒，她从18岁进入这个圈子开始，除了演戏就是读书，真的没有乱瞎搞。

如果虞总这样的好人被王春华的一派胡言忽悠了，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愿意相信她？

“我当然知道你没做过，王春华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虞向宛在向贞羽头上轻拍。

乡向贞羽抬起头，像是有了勇气，奋力撕开五年前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疤，“五年前，王春华让我陪酒，我没有去，然后她就……”

“对我……对我下药，把我送到富商的床上，我……我被迷奸了。”

每说一个字，向贞羽的身体都会治不住的颤抖一次。

这些都是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是痛苦的记忆。

虞向宛担心她急于剖白，产生的巨大压力让自己出现心理问题，轻笑一声，安慰性的轻声说，“好了，这些事都过去了。”

“往事不可追忆，来日自有灿烂坦途，你值得更好的未来。”

“虞总……”向贞羽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原本看不到未来的眼中，掩藏在最深处的希望之光越来越闪亮。

虞向宛上前一步把姜贞羽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