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藏藏兔尾巴吗?
有什么好难的。
他无奈撇撇嘴,只是有点孤独而已。
可孤独算个啥。
可明明想得明明白白,他还是在看见韩律满脸焦急找到他时红了眼。
他小时候完全不懂那些仓鼠朋友在学校里打预防针的时候,明明和他一样勇敢的没吭声,为什么在父母来接的时候突然哭得哇哇大叫。
他现在明白了。
他现在可以感同身受。
韩律把他扶起来:“先回家吧,回家再说,嗯?。”
宋之维很轻的“嗯”了声。
两人回到家,宋之维甚至不愿意待在一楼客厅,那里又宽又大,没有安全感。
他回到自己房间,拿铺盖把自己盖着。
韩律给他倒了杯开水,他双手捧着,杯子的温度逐渐温暖手心。
韩律在一旁坐着,耐心的等着宋之维说话,反正他们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耗。
杯子里冒出氤氲的雾气,过了半晌,宋之维说:“可能是何盛泽干的,□□成确定,还有一成是意外误会了他,先确定一下吧,确定之后我不会放过他的。”
韩律“嗯。”了声,搁在大腿的拳头握紧。虽然他现在想立马去找这个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