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终究有了“我为什么要吃清心丸”的疑惑。岑歌当即发起呆,翻了下原身的记忆。

——翻不出所以然。

算了,不急,出秘境再问。

佛系岑歌当即换了话题:“你现在能走吗?”

“嗯?”

或许是热毒(姑且如此称呼)刚被压制,岭南的音调还有些懒洋洋,低沉磁性。

岑歌的耳尖微微一热。

她不自觉撩起发丝别到耳后,才站起身说道:“去找师兄吧,把他从迷路中救出来,顺带买一下药方。”

岭南略一垂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又“嗯”了一声,才再仰脸看向岑歌,乖巧抬起手——

“站不起来,你能拉我起身吗?”

在远远能看到绿岛山峦的海船上,戏无衡并不知道,有人曾抱着“我赢不过你的”这种心态,朝他远眺良久。

他心思完全不在这上头,只被逐渐转凉的海风吹起湖蓝衣袍,浑身是猎猎翻滚的肃杀之气。

他冷着俊脸,逆着夕阳光,挥起宝光闪闪的剑鞘,挑开一只纤纤素手。

——这只手正在给烧烤章鱼腿下药。

“……是衡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