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试探着问道:“你还要瓜子?”又捧出一小把瓜子。
松鼠不接,鼓着腮帮子原地跳跃着。
“吱吱吱!”
岑歌疑惑猜测:“你要喝水?”拿出一壶水,用小盘子装着,放到松鼠面前。
松鼠还是不要,“吱吱吱!”
岭南低头闷笑。
岑歌扭头看他,眼神无声控诉。
“所以你管这只小松鼠干嘛……好吧。”岭南叹一口气,像是看着无理取闹的女儿一般,也蹲下来看这只松鼠。
松鼠澄亮澄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鼻子一抽一抽地呼吸。
岭南绷着严肃无趣的脸,和它对视片刻,眼神不自觉柔成一滩水。
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根甜草梗,戳了戳松鼠嘴边颤颤的胡须,“我们说话的时候,你同意,觉得好,吱一声;你不同意,觉得不好的,吱两声;不明白的,吱三声。怎么样?”
“吱——!”松鼠欢快地跳起来。
岑歌哭笑不得。岭南脸上写着嫌弃,结果认真起来,她这个只当松鼠做云宠物哄一哄的,拍马都比不上。
松鼠欢快地吱完,一个原地起跳,跳到了岭南的肩膀上。
猝不及防,黑袍表面泛起灵符,衣料表面亮起玻璃一般的光泽。
在玻璃上踩自然只有滑倒的命。松鼠手脚并用都攀不到立足点,吓得手脚乱晃,吱呀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