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的双臂把她勒得很紧,比蛇金绳还紧。头靠着她的肩膀,脆弱又炙热的脖颈相贴。
岑歌只感觉她要被岭南身上的热意给融化了。
肩膀被环住,手被压着无法动弹。
她被迫听着岭南霸气无匹的宣言:
“我不再问你‘能不能’‘好不好’了,你必须和戏无衡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离得远远的!”
“……我不想再当在暗处里思念你到近乎发疯,却都不敢和你见一面的可怜虫。”
“从今往后,我会坦白我的贪婪,得到你的全部。”
岑歌:“……”
这效果比醉酒还凶啊?
岭南松开让人喘不过气的怀抱,双手撑墙,彻彻底底把她圈在狭小的范围内。
灵石铺就的墙壁泛着幽蓝的光亮,他漆黑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将她的脸庞尽数清彻映出。
他已经俯下头:“我不允许你拒绝我……”
她余光瞥见已经醒来的赤炎峰师兄近乎惊恐地看着他们俩,毛发蓬松的松鼠十分无力地在他面前跳着,试图遮挡视线。
岑歌,面无表情,眼疾手快塞一粒清心丸到他的嘴里。
“醒醒,”岑歌虚起眼,敲了敲他的头,“不要醉酒装疯,在小孩子面前上演少儿不宜。”
小孩子松鼠:“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