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把这个影响自己看笑话的家伙按到一旁去。
修士的五感都有加强,越戈听到岑歌那说话的动静,看向青溪峰弟子的眼眸里瞬间又盛满希冀,说话的腔调愈发真情实感:“你怎么驱使我都可以,不管是开山挖石还是伐木寻宝,只要你把我安排在岑歌旁边——”
戏无衡被按着原地转了个圈,站稳后急急忙忙地分析情况,脑袋一转后,脸色变了——
他作为协助拟定名单的人,哪里不知道这个活动的郊游本质?
别说安排了,没有规定不可以做的,就都是可以做的!
戏无衡没空缠着岑歌说笑——问她是不是被越戈迷了眼,没有发现他的俊朗——忙忙抽出柔光剑御剑飞到青溪峰弟子视线范围内,摆手摇头暗示不许种种行动一气呵成。
青溪峰弟子装没看见,端着礼节的笑意,朝越戈说:“要不你去帮蓝师姐伐木?她要改造船,刚好要个人帮忙。相比之下,门派这边的探岛也还没那么要紧。”
戏无衡听着,松了口气,潇洒自如地飞回来,收剑入袋。
越戈似有所查,回头看他。
可戏无衡动作迅速,已经满脸无辜地靠着一颗大石头前耍着柔光剑的剑鞘玩。还时不时侧头看岑歌一眼,见她没有投注目光过来,挥剑鞘的把戏愈发急躁,剑鞘几乎要飞出去。
他的脸上写着“烦躁”。
可岑歌只看着越戈的面孔彻底龟裂,蜕化为最纯正的懵逼,然后在一旁闷笑。
她只觉得他们好玩。
她知道他们也只是闹一闹,越戈真要进队,他们都无法拒绝,所以能笑得无所顾忌一些。
再说,越戈对她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明目张胆追她,给她带来的压力其实不小。
也只能用无能狂笑来稍微转移一下,“会有男生用很深情很深情的目光看自己”,这种焦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