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有重合有异处,并不是一样的,足够真实,也不是做梦、平行世界。
这个念头浮起的瞬间,岑歌终于后知后觉发觉,她的确是穿越。未必是传统穿书,毕竟现在剧情已经跑到几内亚湾去了。
就是普通地活着,保持清醒,了解世界,寻找一些好玩的小乐趣。
——戏无衡那一声“咕咕啾”实实在在逗乐了她。
戏无衡又递过一袋炒过脱皮的灵瓜子:“感觉你挺喜欢吃瓜子的,这是一个师弟最近练手的成果,你拿去吃吧。”
岑歌接过,接过瓜子吃几粒。
瓜子还行,她不吝夸奖:“挺好吃的。”
戏无衡笑了笑,没接话题,也没转移话题。似乎是在等她继续说。
岑歌想,她好像是想过要说什么的。
对了,是越戈?他的历史?人缘颇好的戏无衡为什么不信他?五羽彩雀为什么是那个反应?
问题很多,岑歌挑一个最朴实的问法:“为什么他的五羽彩雀对桑寄生浆果不感兴趣?”
……五羽彩雀还抱着他的脚,一副要抱大腿的架势。
戏无衡的笑意转浅:“他是南蕴峰里非常合格的驯兽师,他指东,他的那群小宠物不敢走西。”
岑歌一愣,合格的驯兽师……什么意思?五羽彩雀不还是不听他的话,要投奔戏无衡吗?
戏无衡显露出他厌恶越戈的本质:“他看起来笑得阳光灿烂,但那些笑都是假的,骗外人用的。”
岑歌克制地没有直接质疑,而是将信将疑,继续问着:“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