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不谈的“谈”字还没发出声音,岭南已经翻身下床,黑影一晃,玉牌就到了他的储物袋里,再也发不出声音。
岑歌看着自己骤然空空如也的手:“……”
岭南做了坏事后,忐忑地扭头看石墙,辩解般的闷闷抱怨:“他好吵。”
……
……
……
因着种种原因,内部的外部的,岭南对外的总是冷漠到近乎冷酷的。人人都以为他骨子里就是凌然游离于世间红尘的孤高修士。
但他在岑歌面前,似乎经常在崩人设……
蓝若絮还在搬着木门,见着愣住了,抱着木门在原地站了好几息功夫,才醒过神,把木门放到一旁去,人也在一旁躲着,看他们还要说什么。
她总不好当电灯泡不是?
可她等了很久,屋里都很安静。没有生气,没有调侃,甚至没有回应。
落一根针都能听到的安静。
怎么……怎么回事?
蓝若絮偷偷一瞧,岭南拿着玉牌,坐立难安地看着她,欲言又止,不敢打扰。岑歌则在原地发呆。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岑歌终于叹息着,做出了一个动作:
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