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还顶着晕马的劲,劝越戈不要打扰他们在一起腻歪呢,早知道她在他们刚抱一起的时候就喊出声!让他耳朵憋红去!!

前排吃瓜完毕,蓝若絮收心,耐心解释:“不至于关押,他和戏无衡一样,之后的一切行动,都要在其他人的视野之中。”

岑歌想说,按岭南野兔一般的紧张程度,若是有人接近他,他就会睡不着的。

但眼下,萧婳一口咬定是岭南救的她,岭南也的确缺少确切的证据,能证明他的清白。

她轻叹一口气,这也是没办法了。

“我等下能去看他吗?”

蓝若絮静默一瞬,还是摇头:“不。”

……岭南在昏暗的狭小屋宇中,抛弃孤高冷傲的面壳求她,请她不要和岑歌说他被关押的事实,不要让岑歌太过担心。说着说着,浑身发烫地晕了过去……

“他的身体情况不太好,不想让你看见,只让我转交给你这个,”她递出一袋药丸,“说是找章鱼用的。”

岑歌心知肚明,这是飞鱼丸。

她道了谢,把丸药收进储物袋中。撸着斑斓虎三花色的毛,怔然发呆。

黑袍人……不可能是岭南。

所以,萧婳的同伙到底是谁呢?

片刻沉默。

没人打断岑歌的沉思,戏无衡甚至都不想听,坐原地调息灵力。

越戈左右看了看,忽然冷笑道:“萧婳做了多少恶事?她说的话,你们难道还真的相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