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

无时无刻不在撩她,简直了啊!

斑斓虎在她的怀里拱了拱,才恋恋不舍地呜咽落地,往门外走去。

越戈也朝她挥手:“我最喜欢的松鼠,再见啦。”

岑歌深呼吸一口气,不接他的茬,只道:“把门带上!”

越戈不以为意,笑着出了屋。

屋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窗户透进来的光逐渐微弱,岑歌朝外看了一眼,乌云不知何时已经密布于穹顶,再过一瞬,甚至可能下雨。

戏无衡歇了自己调息的灵力,放松戒备,点亮了灵力灯。

灯光冲破屋内的晦暗气息。他纯粹又阳光的笑意比灯更加耀眼。

他是笑着说出话的:“瞧,果然没事吧。萧婳捅了我一剑,我捅回去;她现在被关押,我只是有人看着,还能自由活动,一直有人陪我聊天——说来我还算是赚了呢!”

岑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的话听着是安慰人,但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你等着,等下监视你的人就来了!”

其实岑歌还是担心的。在摄像头下生活……戏无衡面上笑嘻嘻的,可实际上真的能承受得了吗?

尤其,监视他的,很可能平时还酒肉朋友一般称呼他为“戏哥”,眼下身份变化,他真的不会明里暗里受欺负吗?

“早就来了。”戏无衡笑着说出惊悚的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