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也是必须,一击击破!

岑歌深呼吸一口气,从储物袋里拿出剑——

“岑炽凤要哭的,”她身后传来吐槽声,“你一个赤炎峰的丹修,能哄一条傻鱼送你下来,能为了戏无衡能把剑术练得这么好,丹修本职的丹药反而得找岭南帮忙炼。”

岑歌回头一看,被薄膜挡住的前路,有一个人志得意满地站在那。

被水属性灵石的白光衬托的明黄长袍愈发张扬鲜艳,隔着一层薄膜看着她,不掩饰他的贪婪肆意。

越戈,一个看着猎物进入牢笼的猎人。

他的手上拎着饵食。黑袍,散发,皮肤苍白,无力地被他拎着,像是拎着一具尸体……

“岭南不行了,”他的平静中压抑着一分无法解释的兴奋,“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烧,昏迷,以至于我把他混入沙土堆里带出来,毫不费劲。”

岑歌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流露,只平静到近乎冷漠地问着:“所以他现在还是晕着的?”

“当然不只是简单的晕过去,”越戈黑魆魆的眸里亮着诡异的光,“他的体质很诡异,我自然是要多喂一些迷药,让他晕得更久一点。”

“我还以为你已经杀了他。”

“杀了他?怎么可能!”越戈大笑,“那你就没有了顾忌,现在也不能老实乖巧地待在牢笼里陪我聊天了。”

总之岭南还活着就行……

“你现在肯定要听解药,要听我怎么才肯放过岭南,对不对?”

“嗯。”岑歌也没否认,她还是要听听越戈的筹码的。

和目的明确的疯子说话,某种程度上也挺轻松的。

“把储物袋都解下来,扔到一旁去,对,包括你那把红色的剑……你可不就像是一只松鼠吗?逼急了也会咬人,我不做防范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