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岭南一直都不——
她被猛然按在墙上。
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按着墙。戏无衡俯身,将她圈在一片小天地里。
岑歌抬头看戏无衡,整个人很懵。
呼吸交缠,戏无衡的那份明显带着热意,勾得人的心脏跟着跳跃。
“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戏无衡低声说着,“如果我先告白,你是不是就会同意我了?”
一个非常好看非常好看的人,把她按在墙上,问她感情相关……给他一个暧昧性的回答,一切都是多么正好。
或者,语焉不详地惹怒这个阳光有活力的剑修,让他热血上头,玩一些强吻的把戏,让健康的雄性荷尔蒙将她的唇舌悉数占据,让自己呼吸不上来,感受着近乎极致的沉沦感……还能笑他不熟练,引这个一心一意的剑修和她继续练习。
回头再唾弃自己背叛岭南,为自己一时的荷尔蒙上头和两个人纠纠缠缠,虐血虐肺。
这应该是事情的标准走向,可岑歌偏偏不干。
她拿出凡剑,格在自己和戏无衡之间。凡剑没有注入灵力,误触不会让人受伤,不过也已经有足够的威慑力。
戏无衡也醒过神,收手捂头,语气是无比的歉然:“对不起,我不该在意这些的……”
岑歌自然地“嗯”了一声,“事情已经发生,我会对他负责。”
戏无衡欲言又止了片刻,神情之间有着更多的懊恼和愧疚。其中甚至有岑歌堪不破的地方。
半晌,他嘟囔着:“我前头真不该说他‘怂’的,他比谁都勇……我比不上他。”
岑歌歪了歪头,选择当做自己没听到,只把凡剑递给他,说:“你又没剑了,这柄剑你姑且先用着吧。”
戏无衡接过剑,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