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还是叹笑道:“你不知道这是柄魔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岑歌有些瑟瑟发抖。
岑炽凤随手把魔焰剑扔进储物空间,问道,“这柄剑怎么吸纳了那么多灵力?”
岑歌心里清楚,能吸纳灵力的魔焰剑,总归和“魔”脱不开干系。她无法解释,只能努力解释了一下野猪怪的事。
岑炽凤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甚至抿出笑意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剑虽然是魔剑,但怎么用,还是在你身上,寻常人用魔焰剑,会反过来变成魔焰剑的傀儡,但我相信你不会。”
岑歌见师父没有怪她,但是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忙说个笑话:“可能因为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吧。”
岑炽凤果然“噗嗤”一声笑了。因为听不懂魔焰剑说什么,因此没被控制什么的……太真实了!
解决掉魔焰剑,接下来是另一件事。
岑炽凤道:“我已经得到消息,你如果回到明法堂,得到的审问将不仅是越戈的事,还有一个……鲁任的事。”
岑歌想了一阵子才记起来。
鲁任,和其他几个猥琐男一起把萧婳堵在海边悬崖的家伙,她把他们都打晕后捆起来了……说来也是个南蕴峰的弟子,她可能命里犯南蕴峰。
“他怎么了吗?”
“他的命灯灭了。在目前不完整的命灯余烟回放里,除了海浪滚滚,只有你把他捆起来的画面。”
岑歌眨眨眼,余烟回放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问余烟回放这种名词问题的时候,现在的重点是——这件事在场的人并不少,难道一个能替她作证的人都没有吗?
岑炽凤接着道:“我问了无衡,在场的人,四个是其他门派的,一个是鲁任,死了,一个居然还是赤炎峰的弟子,现在命灯亮着,估计是自知没脸回来,趁蓝小姑娘管事管得乱哄哄的关头跑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