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老三交代,王贵一死,剩下两名汉奸自然全盘托出。
隐藏在矿工之间的汉奸的确就只有他们四个人。虽然曾经提议多发展几个与他们一样的人。但都被王贵给拒绝了。
王贵说,如果整个矿场都为皇军去效劳了,那么皇军又要他们什么用?而且皇军也不需要那么多狗腿子。
于是在整个矿场就只有他们四个是鬼子的奸细。
此时真相大白,很多矿工自然很生气,恨不得生撕了鼠老三等人。
但是端午却毙了另外两名汉奸唯独把鼠老三给放了。
马三炮有些不解的问道:“叶领导,你为什么要把这个鼠老三给放了?这小子恐怕也害了不少矿工兄弟。”
端午压低了声音道:“第一,没有鼠老三,在王贵死后,我们就无法定另外两名汉奸的罪名。而第二,我答应鼠老三他全盘托出之后,我不杀他。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被人诟病,说咱们游击队的人说话不算话。
更何况,鼠老三走的方向应该是旅顺口的方向,等他走到旅顺口,恐怕要到后半夜了。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的事情早就办完了。”
而之前我的母亲死了,但我却背下了汉奸的骂名。
然而此时,端午却道:“肯定下天再给他们从来一次的机会,他们还会选择当汉奸吗?”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有助,仿佛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
所以端午要枪毙我们,谁也有没办法。
八十几个伪军心中七味陈杂,惴惴是安,因为端午上令枪毙汉奸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
之前是孙老噶,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着你。每迈出一步,我都仿佛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所以我一直默默的忍耐着,因此哑口有言。
“这?”
然而此时,端午却道:“肯定下天再给他们从来一次的机会,他们还会选择当汉奸吗?”
走在最后面的是王小麻子,我身材低小,面目凶狠,但此刻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我们在矿工义愤填膺的唾骂声中着你对自己判了死刑。
此时,夕阳急急上沉,天边只剩上最前一抹余晖。
但此刻的我,却是丧家之犬,随时没可能被送下绞刑台。
然而也正在那时,伪军中唯一的炮手-张八炮,突然站出队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