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管你吗?”两人自然地开始对话,显然是熟人关系,而且来人在某种意义上对边伯贤有管理权,“我不是告诉你了不要来吗?要不是我有认识的人在这,你打算瞒多久?知不知道——”
他叉着腰,瞟到坐在沙发里懒洋洋且饶有兴趣地观察他们的简无虞,神色骤然变得更加难看,但他仍然保持着风度,只是拉过边伯贤,压低了声音:“你还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在直哥,她是受害者。”边伯贤沉声道。
车在直打断他:“那个私生饭?是她报警的是吧?也是她让你来作证的?”
边伯贤点头。
“疯了,真是疯了,”车在直黑色衬衫下的胸膛反复起伏,他吐了口气,挤出一个微笑,看向简无虞,“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突然从VIP席的观众成了对话参与者,这转变很突然。
简无虞礼貌地站起身:“我姓金。”
“好的金小姐,”车在直很快接话并且直入主题,“我是伯贤的经纪人,他也和我说过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你就不用费口舌和我解释了。”
简无虞耸肩:“OK,虽然我没打算这么做。”
“从你的眼神看得出你很厌恶我,虽然我们才是初次见面,而且我不是你的私生饭,可你却比边伯贤更厌恶我,”简无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微笑,“你可以不必装得太客气,我很欣赏直话直说。”
车在直噎了噎,看向边伯贤,而边伯贤竟然给他一个默认的眼神。
这很奇怪,甚至荒唐。但边伯贤没有出声只是冷眼旁观的理由是相信一个人:眼前的女人。
她会说服他说服不了的人。
“那更好,”车在直再次吸了口气,拿出自己执行经纪人的威严为自己艺人的利益而战,“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的,但是我想伯贤既不会追究你私闯住宅的责任,但同时也不会再参与这件事情了。”
简无虞抬眼:“包括不再作证?”
车在直抱着手,他看起来胸有成足:“是的,伯贤不会再作证了,据我所知还没有立案,没有伯贤的证明也不能立案。让伯贤和这些刑事案件联系在一起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是金小姐想象不到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坚持追究这个案件,你没有受伤不是吗?而且这样伯贤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这是双赢。”
“有意思,”简无虞却看向一边持观望态度的边伯贤,眼睛很亮,“你居然违背公司的意愿来作一个会造成我想象不到的损失的证,这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出于什么意图?”
边伯贤淡淡移开目光,懒得搭理她。
车在直加重语气:“金小姐,我在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