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钟的样子,祝嘉言、冯涵和林元武一行人推开了前台的门。
一边走进来,祝嘉言还在满脸兴奋的向林元武和冯涵说道:“你们没看见真是太可惜了,那两个国家队的和那老师比试,简直就像是……满级神装秀一级电脑一样!”
“后来他们非要请那老师去国家队当教练,那老师不断拒绝,然后他们就在那纠缠着不走了……诶夭夭大佬你在干嘛?”
几人看见了坐在画板前的唐清影,然后顺着唐清影面朝的方向看向了坐在前台内静静书写的小法师。
无需任何打扮与装饰,他就那样平静的坐在位置上,沉思、写作,便像冬雪天里默默盛开的梅花,是冰雪世界中唯一的色彩,亦是绝美的风景。
林元武呆了,冯涵与祝嘉言亦呆了。
反应过来后,林元武默默绕到了唐清影的身后,看着她斟酌着调色,让画作变得清晰,为它赋予生命。
画中的小法师就如眼前一般,只是唐清影将前台简化成了一张普通的写字台,他拿着一本音乐本,笔尖落到一个音符尾端。
这时画外的小法师已放下了音乐本,对他们轻声说:“身份证登记一下。”
“哦哦!”
祝嘉言连忙摸出身份证,顺道还夸了一下唐清影:“夭夭大佬真是多才多艺,画得真好!”
见前台没有其他人,他又说:“站长大人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冯涵笑呵呵的,也夸了句:“夭夭姑娘画画的水平比过年的时候有大长进啊!”
唐清影见状立马眉开眼笑,很谦虚的说:“哪里哪里,我只是因为采清小哥哥要走了,想给他画两幅画,所以今天画得格外用心罢了!”
闻言林元武顿时一怔:“他要走了?”
“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