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给重新说了出来，她只看到罗曼淡淡的微笑，没有再露出那种糟糕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害羞表情。

“罗曼，或者说——你真的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罗曼？”

“我想，我是。”

闻言，莱昂纳多·达芬奇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只告诉你好了，莱昂纳多。”

说着，罗曼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

“我一直拼命压制自己的感情，将理性死死的压制感性的部分，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不，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理由……让你必须这么压抑自我？就因为你是神的分灵的话，这也太过残忍了吧？”

罗曼想了想，微微叹气道：“我是被阿赖耶赋予了虚假的英灵座，以神的分灵现界的没错，可是在不知道的人眼里，我最多只是冠位英灵，和神扯不上关系。”

“阿赖耶之所以将我给召唤出来，并不只是为了藤丸立香的心愿，还有一部分是阻止世界毁灭。”

“哪怕只是神的分灵，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的力量也过于强大了，我必须以压制自我情感，从而使得力量控制住。莱昂纳多，我没有任性的权利，虽然我很希望我能够做回那个迦勒底的罗曼，但是我不可能做到。”

“所以，你才会在立香的面前显得很冷漠？我原本以为只是因为你现在是所罗门的模样，才会导致的性格差异，事实上并不是，不是吗？”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对，我并不记得我有冷漠过啊？”

罗曼迟疑了下，才说道：“如果你是指立香回去那件事的话，我认为有罗玛尼在不会有问题，有哪里不对？”

“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跟在立香的身边保护他？”

罗曼疑惑道：“可是有罗玛尼不够吗？就算他现在是人类，可本质也是所罗门的一部分没错吧？”

莱昂纳多·达芬奇有点暴躁，现在非常想揍人。

“你就没有考虑过立香的心情吗？”

“立香怎么了？”

“你这么在乎立香，她出车祸送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啊，罗曼？你对她的关心和在乎，就因为你所谓的压抑感情就不存在了吗？”

罗曼依旧一脸懵：“不，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你没救了！”

“我就问你一件事，罗曼，你……喜欢立香吗？”

莱昂纳多·达芬奇本以为她会听到“喜欢啊，我也喜欢你们啊”类似这样令人吐槽不已的回答，然而事实上却是——

“我不知道啊，莱昂纳多。”

迎上那双盈满了悲伤的金色眼眸，万能之人的心微微触动，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没有继续问下去。

答案如果真的如同她所猜想的那样的话，那么对于立香来说，这并非一件好事。

算了，不管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