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没有那种组队的道具,但是余禹是长年待在游戏场里的,如果和别人组队,那这个人就会和他一起被困在游戏里了,余禹就没有用过。
而余禹讲的这些道理史蒂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实在是美国甜心的长相和行为太具有欺骗性,让余禹年轻的身体里操/着一颗老父亲的心。
史蒂夫好笑地看着余禹在哪里急得忙上忙下的,仿佛要永别了一样。
他想了想,问道:“所以你真名叫什么?等我出去了,战事平了的话,就去找你。”
余禹抬眼定定地看了史蒂夫一会儿,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余禹,我叫余禹。”他有点认真,微微歪着头直直地看着史蒂夫的眼睛。
“我说了,你可以叫我‘禹’。”
“走啦走啦。”余禹第一次自爆名字,有点不好意思,他伸手做了个“请”,示意史蒂夫先进。
史蒂夫没有怀疑,笑了一下,配合地走进门内,却没有看到,余禹就在他身后,看着他,逐渐消失。
送走史蒂夫后,余禹就开始待在病房里躺尸了,躺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游戏场里还有其他人够他折腾,就又跑了出去,去围观其他玩家的游戏进度了。
杨文和乔莉云已经在废弃医院里逛过了,虽然不知道绵绵的存在,但是也算是了解了陈哲文的故事,便去往院长办公室去了解事情的更多真相。
余禹在看到陈哲友毫不犹豫地从里屋拿出一份报纸给了他们时,惊呆了。
报纸是在医院关闭多年后出版的,揭露了当时邱宇医生受诬陷和死亡的真相,只是因为当时找不到犯下这些凶杀案的那个家属,这个案子便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