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让他自己把自己在这些个临时组成的小团体中做一个定位,他觉得一个不怎么会引导教学的填鸭式教学老师与自己更为贴切。
而假若他想要来一次引导教学,也只会在给自己的“学生”创造了足够的后路时,才愿意他们在自己的羽翼下随意舞。
他只有当自己对整个游戏场稳操胜券时,才会让这些被他罩着的新人在他的羽翼下进行尝试。
不过,他不会和男孩说的。
余禹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向彼得,等待着毫无所觉的男孩说出自己的看法。
“呃,是这样的。”彼得完全没意识到余禹的态度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挠了挠脸,嘴角弯弯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禹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与宗教有关的说法?”他眼睛亮亮地望着余禹,向余禹叙述着自己的思考,“即是孩子选择了父母,并且在选择了父母之后,会一直跟在母亲身后,直到被母亲生下来。”
“所以,孩子会和母亲有一种特殊的感应和契合。”彼得指向画中漂浮在女人身后的小女孩身影,说道,“所以我觉得,这两个漂浮在这位女士身后的两个孩子,可能就是、曾经是或者即将是这位女士的孩子。”
“只是这个在画的最后却消失了的小男孩,他的存在我却不是很懂。”彼得的手指按在纸张上移动,最后指在了与小女孩一同飘在空中的男孩形象的黑影。
第86章
“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游戏场里见过这个男孩的存在。”彼得点了点画中的男孩,一边思索着一边自言自语。
“或许不在游戏场内。”余禹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彼得的其他猜想,这才开口替他解惑,“这个男孩只是游戏场背后故事的一个成员。”
“他甚至都没有出生。”余禹将中间的几幅画单独拿了出来给男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