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突然顿了一下,仿佛忘记了什么,弯腰从女人的椅子后面拎出来一个吊牌,看了一眼才舔舔唇继续道:“哦,对,埃塞尔·玛丽。”

他放下了手中的铭牌,介绍道:“家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呢~”

小丑在女人夹杂着乞求的哭泣声中可惜地啧啧几声:“可惜,小姑娘就要在失去父亲后的几年内再次承受失去母亲的痛楚。”

“可怜的埃塞尔,一辈子为了家里的小姑娘,勤勤恳恳地工作,在哥谭生活的这几十年里,甚至连一件犯罪的事情都没做过。”

小丑转悠着,又踱步到男人身后,伸手“啪”的一下拍在男人肩膀上,弯腰看向椅子背面的铭牌:“戈弗雷·埃利斯。”

“这个人和埃塞尔相比可不怎么样。”小丑伸手沾取男人头部的血液,在他惊恐的脸上顺着嘴角画出一个上扬的弧度,“过度压榨员工导致员工自杀、挪用公款、偷税漏税、性/骚/扰自家员工。”

“嗯,还有什么?”小丑收回手抬眼直直地望进余禹的眼睛里,语气却上扬,仿佛恍然大悟道,“哦,还有,贩卖并引诱他人吸食/毒/品,以贩养吸。”

“罪大恶极。”

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的男人惊恐地摇着头,张开嘴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小丑用手中的小刀插进了嘴里:“啊嗯,现在可不是乖孩子说话的时候。”

小丑看着余禹事不关己的态度,哼笑了一会儿,这才开始解释自己的“游戏”规则:“你选择其中一个人,就这么‘砰’地一下,那么我就放了另一个人。”

他指指余禹怀中的手/枪,又抹了抹男人的脖子:“或者,我杀了这两个人。”

在听清了规则后,座位上的两个狼狈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站在远处的余禹。女人咬着唇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恳求地看向远处看上去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