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朝廊外瞟了眼,白雨乱珠,笑道:“午后闷热坏了,下了这么大雨,到雨中凉快凉快。淋雨还是很舒服的。”
唐小诗微微点了下头,瞧着对方语气神态不像说谎,可这么大的风雨淋起来,她还真不觉得会舒服,噼里啪啦的雨滴砸在脸上还是有点疼的吧?
“娘子怎么称呼?”
她迟疑下:“萍水相逢,何须相识。”
“同在长安城,或许日后还有相见之时也未可知?”
唐小诗应付的笑了下,没有相告。
两人沉默须臾,秦郎站起身来,走到殿门另一侧廊下站着,笑着对她说:“娘子别站在廊下了,衣裙都打湿了,会着凉生病的。娘子不必这般小心提防,我若真有恶意,不会坐在这儿与你絮叨这么久了。”
“娘子既然不放心,秦某立在殿外,娘子进殿内避风避雨。”
唐小诗瞧着他靠在外墙,一脸认真,犹豫了下,垂头看了眼自己的鞋袜和半截襦裙,已经湿透。站了这一会儿的确有些冷,迈步走进殿中。
没有风夹雨丝,暖和一些,她立即弯腰蹲下,拧干自己襦裙的雨水,一点点抖开,并将握了这么久的簪子重新插回发髻上。
“娘子刚刚在大殿求什么?”殿外廊下的人忽然开口。
“没求什么。”
“娘子不说也罢。”
两人再次沉默,外面的风雨渐渐小了,不多会儿停了下来,只有屋檐上的水滴还在啪嗒啪嗒的落。
她迈出殿门,准备去后院找姚母,却见姚母在婢子的搀扶下朝这边来。
“阿娘。”她迎了过去。
姚母瞧着她裙摆湿漉漉,责怪一句:“怎么不小心,着凉如何是好。”
“没事,阿娘,咱们回吧!”
“嗯。”姚母笑容慈和地拉着她的手,侧头低声道,“这回阿娘给你求到了灵药,观主说了这药灵验,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怀上了。”
她羞赧一笑,心里头对此药不屑,为了安慰母亲,笑道:“让阿娘为女儿操心了。”
“净说傻话,你是阿娘的心头肉,阿娘为你操心也是乐意的。”
搀扶姚母准备绕过大殿,却见秦郎笑着迎了过来。
对姚母施了一礼:“姚伯母好。”
唐小诗愣了下,认识?
可姚苕的记忆中没有秦郎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再说明一下:
本文全架空,不代入诗词实际创作背景,所有诗词故事都是作者虚构,没有任何依据,仅供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