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显然让对方很满意,笑着道:“今夜朕要与妤儿好好叙叙旧。”抱着她朝她上走去。
“陛下!”她猛然拔高声音叫道,“妾也有许多话想与陛下说,咱们坐下来围炉喝茶彻夜促膝长谈岂不更好?”
“榻上也可彻夜长谈。”将她放在榻上。
她立即翻身滚到里侧坐着,摆手道:“陛下,这不是说话的地,还是到茶桌边叙话为好。”
“朕觉得这里甚好。”
“妾觉得不好。”
“你还要朕听你的不成?”声音瞬间冷了几分。
这狗皇帝的脾气真的让人有点琢磨不透,难怪说君心难测,一点都不假,简直喜怒无常。
“陛下,既然要谈,那妾倒是有两个问题先问,希望陛下能解了妾的疑惑。”见对方不妥协,她只能想办法拖延。
“你是要问将你罚入自省院的事?”
“是!”之前郑妤并没有尊卑不分,也没有犯上之举,这罪名来的莫名其妙,完全就是故意加罪。
“因为姜婕妤在朕面前如是说。”
“所以陛下就偏听偏信了?那陛下还来妾这里做什么,陛下去姜婕妤那里便是。”故作怒气冲冲下榻,皇帝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按在榻上。
“妤儿不听朕的解释吗?”
“你都没给妾解释的机会,妾为什么听你的解释。你是陛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用力推开他的手臂,爬起来继续蹲坐在宽榻最里侧,和他保持三尺开外的距离。
“妤儿身在后宫,不知前朝之事,自不知朕的为难之处。”
她冷冷看他,猜测到几分,先前听闻姜婕妤是朝中权臣侄女,因为相貌歌舞出众,故而献给陛下,自然和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姜婕妤进宫自然是带着目的,她想要得到独宠,郑妤就成为了绊脚石,且是一块最大却很容易就能够踢走的绊脚石。
狗皇帝又怎可能为了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小美人而得罪姜婕妤,得罪朝臣。
“所以自省院的大火陛下是知道的?”
“朕是事后方知。”
“姜婕妤所为?”她语气不悦。
“是!”皇帝望着她目含亏欠,“是朕疏忽。”
她凝视皇帝,没再言语,她又能说什么?皇帝再宠郑妤不还是为了姜婕妤将郑妤罚入冷宫。无权无势无依靠,注定是在关键时候被牺牲掉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