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纱来从酒馆揪出来拉进小巷的香克斯还不明白自己的死因,正坚决反抗,不肯一个人回商船。

“是吗?我临走前让你保管的香水呢?”看着香克斯支支吾吾,仰天吹口哨的模样,纱来就手痒想拔剑拔枪,“算了,反正我也只是顺手买的玩。不过我刚刚从路飞口里,可是知道了当年的很多趣事。”

看着香克斯终于出现一丝慌张的神情,纱来发出一声冷笑。

“净让人操心,就知道逞强,丢下伙伴不知道去哪了?”

“开宴会的时候在空椅子上摆我的照片,是把我当死人?”

“当着小孩子的面喝酒喝得痛哭流涕开黄腔?”

纱来每面带微笑地问一句,香克斯就后退半步,讪笑着摆手,垂死挣扎道:“冷静点纱来,我们那时候只是太想你了而已。而且别人我不知道,我那一年绝对是洁身自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呵,我看那是因为在伟大航路尝遍了燕瘦环肥美女的皇帝看不上东海的女子吧?”

“没有啊,东海有很多漂亮的女子像——不对!”

差点被绕进去的香克斯险险地住口,他本想抬手揉揉头发,却又怕弄坏伪装,只能重重地叹口气后直接上前,一把抱住正漫不经心转着不知什么时候取出的手/枪的纱来。

他上前的时机很巧,纱来握在手中的枪口正好指着他的心脏。

这个距离,如果纱来在子弹上缠绕武装色,哪怕他把全身上下的武装色都集中在胸口,事后也十有八九凶多吉少。

“纱来,我向你发誓,自从发现我喜欢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香克斯按在纱来腰部的手微微用力,两人间距离再次缩近。

小巷外是热闹的集市,纱来的耳力能清楚地听见小贩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小孩的哭闹声。

但这一切此时仿佛都被看不见的玻璃隔开,纱来握着枪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抖,她想后退,但钳在她腰部的手纹丝不动,把她牢牢困在了面前男人熟悉的气息怀抱里。

“咚——咚——”

稳健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枪一路传到她神经末梢,纱来觉得自己握枪的手仿佛都能触碰到那颗火热赤诚的心脏。

她抬眼,看向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香克斯。

易容/面具遮住了他原本的容貌,却挡不住他如有实质的炽热真挚眼神。

真是......突然说这个,香克斯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发现香克斯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后,纱来紧抿的嘴角微松。她踮起脚,吻住了香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