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又看,周徽岚是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这就是一枚普通的物件,刚才的灼热感像是错觉一般。什么名堂都看不出,她索性就懒得琢磨了。
粗心的她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耳垂流出的血蜿蜒而下,到了小水桶那里就莫名消失了。
屋里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显然,她接下来要与便宜儿子共处一室共同生活一段时间。
思及此,她一阵头疼。
突然穿越,多了一个便宜丈夫和便宜儿子,她该用什么姿态面对?
但不管如何,有一点她很肯定,让她乖乖的给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当妻子履行义务,那是不可能的!
走她是一定要走的,她不可能就此被困在这个小山村的。
而且,不自由,兀宁死。
怎么走才是关键,现在没有以前严格,但因为大坳村地处偏僻,至今还吃着大锅饭,尚未实行家庭联合承包制。所以去哪还是需要生产队开具的介绍信的。这个介绍信对别人来说容易,对她来说很难,生产队那边杨家打过招呼,是不可能开给她的。而且杨家的人一定还在暗中提防监视着她。
原主只知道家住哪里,根本不知道怎么走。
对于周徽岚来说,只要出了大坳村,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但是具体要怎么做,她还需要细细思量。
此时,她与便宜儿子同住一个屋檐下,只需相安无事便可。
打定了主意,锅里的水也热了,周徽岚进屋拿了一套原主的衣服,便提着水去了家里搭建的简易的洗澡间。
周徽岚刚进了洗澡间,杨闽就从屋里出来了,又去了灶间,不出所料闻到一股鸡蛋壳被烧焦的味道。
澡间传来的声响惹得他朝那里看了一眼,满眼的疑惑,家里唯二的两只鸡蛋没有了,他妈这次是弄坏了脑子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