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声,一滴带着水汽芬芳的透明液体落入杯子中。
周徽岚盯着杯中圆滚滚如凝珠的水珠,据说这灵液能伐毛洗髓……
她想了想,兑了半桶水,提着去了后院的自留地菜园子。
菜园子里,几畦菜地,规整得挺齐整的,种上了不少菜,空心菜、韭菜、豆角、茄子、苦瓜、丝瓜、辣椒等等,还沿着边边搭上了架子以供藤类的植物攀爬。
这片菜地的菜长势都不错,显而易见是原主精心伺弄的。只是这两日她被绑,菜地缺了照料,加上西省的八月日头挺大的,地里的菜有点蔫,看着没精神。
周徽岚又去提了几次水,兑开之后全给浇上。
嗯?就她的错觉吗?刚浇过水的菜地,那些菜似乎比之前看起来精神了一些。这些植物瞬间挺直了腰杆,伸展开枝叶,花蕾吐露芬芳,果实比如茄子豆角似乎也长大了一丢丢?
她背着太阳站着,等了一会,发现没什么不好的现象发生,便放了心。
她赶紧回去院子里,西省八月份四五点的太阳还是很晒人的,紫外线伤皮肤。原主不在乎不爱惜这张脸,现在是她的了,她在乎。
回到屋里,她又倒出一滴灵液,直接兑了一杯水,芬芳的水汽在鼻间弥漫,周徽岚端起一饮而尽。
这水的味道,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甘甜清冽,透骨一般。特别是它流经之处,清凉滋润,很是解渴,她第一次意识到水那么好喝。
没待她回味完,肚子开始隐隐作痛,紧接着,更强烈的痛意汹涌而来。
那种快要失禁的感觉让她脸色大变,捂着肚子直奔后院的茅厕。
一进去蚊子嗡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释放。
完事之后,她发现没有草纸,只有坑边挂着一个竹筒,里面装着满满一筒差不多长短的竹片,在原主的记忆中,这玩意就是上大大之后用的。
刮的?天啊。
周徽岚一脸菜色地推门而出,她知道七八十年代的农村生活艰难,但不知道这么难,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