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惠竹,你这个臭娘们,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跟着又哭又笑的。

就在这时,一个族人满脸喜色而来,“昊哥,我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我这里正好也有个好消息,一会你听了也高兴高兴。”

来人凑到吴昊跟前一阵耳语。

吴昊猛然盯住他,“你说的可是真的?确定吗?”

“……我小姨是大兴西村王氏一族的,他们家就紧挨着周氏呢。昊哥,我敢保证这消息是真的。昊哥,之前你让我留意着周惠兰家的动静的,怎地现在有了消息又不敢相信了呢?”

俗话说,你的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他盯着韩惠竹多久,自然了解到了一些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幕。

吴昊站在那里想了一想,眼睛发狠,咬牙彻齿地道,“韩惠竹,我吴氏我吴昊奈何不了你,但总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阿生,你过来!”

那个叫阿生的依言过去了。

一阵耳语之后,吴昊问他,“阿生,怕吗?敢不敢?”

名叫阿生的少年笑道,“昊哥,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家已经被姓韩的那个臭女人散没了,我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吴哥,这事就交给我吧。”

大兴村,李桂香也在说起搬迁之后的吴氏一族的状况。

“真是作孽,近来听说吴氏搬到沧浦县社步村后,有十来户男人染上了赌瘾,有些轻有些重……”

周徽嵐静静地听着,赌瘾就没有轻和重之分,轻的也可能瘾头越来越大。

“重的那些将家底输了个精光,家里的老娘和媳妇哭得死去活来,有一个甚至承受不住打击,跳河了。有好几家老婆直接将剩下的钱分掉,带孩子回娘家的都好几起了。听说这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被自己人拉去了赌场,然后沾染上赌瘾的,以致吴氏一族内斗得厉害,房头与房头之间都打了好几回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