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钟的,你没死?你们玩我?啊?”
钟习川将怀中那个哭得不成样的沈如溪给搂了搂,就面对衙役说道:“吕不鸣诱拐亲侄,谋财害命,更暴怒杀-人,大人亦是亲眼所见,务必要将这人严惩。”
“我杀什么人了?是叶麟,一切都是叶麟想要强抢民妇所做的。”
“那人叫来福,与你那个外室情投意合,生了个儿子叫你阿爹。你知道后恼羞成怒,将他给杀了。而叶麟则将你如何威胁他助你逃跑之事都说与县老爷听,你逃不掉了。”
吕不鸣听罢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愤怒之意滚滚愈上,他曾听吕骁提过来福进出青儿房间这事,只是来福随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他也就听信这人搬东西的鬼扯。
沈如溪的情绪渐渐平复过来,她虽不知来福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按照吕不鸣对自己名声的在乎,引他恼羞成怒不难,于是开口煽风点火道:
“来福与你那外室整日出双入对,四周邻里早已是议论纷纷,说你这顶大绿帽子由头带到脚,孬种,怂货,就算面前给你一把刀”
“老子杀了他!”吕不鸣如野兽般地嘶吼,瞪大出格的眼珠子摇摇欲坠,“老子恨不得将他给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沈如溪转而面向衙役,“大人,现在一切都以属实,请大人秉公处置。”
“将人带走!”
“碎尸万段,坠入地狱!碎尸万段”
沈如溪和钟习川将吕然救下后,就拿上小匣子回去。
回到餐馆,沈如溪很是黏糊,钟习川走一步她就跟一步,就算是他去沐浴,她也守在厨房门外愣是不走。
“溪,你手臂让我瞧瞧。”
沈如溪递出左臂后就开口问道:“这一切都是你与叶麟的谋划?你怎么就不与我说?我真以为你死了。”
钟习川将纱布解开,只见伤疤因使劲过度又裂了开来,“这要是留下疤,看你还怎么臭美。”说着就轻轻地往伤口处撒止血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