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写,按照她说的七百个就好。”
“是。”
沈如溪将衣裙理了理就走上马车,一见到钟习川就巴拉巴拉地将刚才的事都说了出来。
“你说有她这样的人吗?竟然还把一两银子兑成铜钱来羞辱我,真是气死老娘。”
“那不当她是人不就好了?与畜生可不好计较。”
沈如溪撅了噘嘴,“希望她听了我说的那番话,能够止住靠纸条来陷害我们甜品屋的心思,否则我、”
“夫人,前边是珍姐,好像在与人争吵。”
沈如溪急忙将门帘给撩开,一眼便瞧见了和记商行的招牌,只见文珍与那拿着算盘的男子吵得面红耳赤,想必是这店家的不愿认账。
“珍姐,上车吧。”
文珍转过头来看到沈如溪,立马便指着男子说道:“夫人,他们 不认账,明明就是昨日将面粉和糯米粉卖于我的。”
沈如溪微笑道:“我知道,上车吧。”这摆明就是一个针对她来的局,又怎么会认呢?只不过她可没有这般大度让这种人逍遥法外,她自是有法子。
“可好吧。”文珍见拗不过,只好点头应下上马车。
次日,川溪甜品屋照常营业,只不过铺外贴着一张纸,上边写着‘和记商行卖变质面粉,糯米粉,经由尚康医馆的大夫检测,含有毒性。’
“这话可当真?那和记商行也太黑心肝,竟然卖变质的东西。”
“若不当真,小娘子也不敢贴出来,想必是中过招,给我们提醒呢。”
“难怪前天有人来找我买面粉,可能是怕和记这个黑商户。”
“”
纸上的这话一下子就引起舆论风波,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兴安,和记商行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