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檀香味儿的白衣落下。
乔晚扯着衣袖,怔在当场,怔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在昆山的时候,守夜的次数多了去了,但像今天特地给她留了件衣服的还是头一回。
从摸着布料的指节,一直到头盖骨。
乔晚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想到屋里少年的模样。
再度毛了。
第二天,岑清猷叫如镜把她喊了过来。
少年坐在桌边,手上还搁了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之前是我着相。”岑清猷苦笑,耳根发烫,“多谢辛夷你昨晚点拨。”
确实是他想太多。
没人束缚他,是他作茧自缚。
少年端坐在桌前,看着面前这容貌平平无奇的丫头,脸有点儿烧。
窘的。
毕竟不管是乔晚,还是其他丫鬟,从始至终就没那个心思。
是他自己一个人整天瞎想,闲的。
如今,岑清猷忽然悟了,回想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纠结,也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