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抹了抹额头冷汗,拿着酒碗,欲喝,不敢喝。
四皇子一脸哭相,拿着那条已经完全变成红色,还滴着血的白棉布,抹了抹脸,手都不敢去碰酒碗。
刁天直摇头,摆着手道:“认输,他吗的我认输!”
刁天服了,彻底服气了,真心的认输。这七鞭酒,根本不是人喝的,不,应该说,刁天比任何人都痛苦,他的血管太坚韧,冲不破,宣泄不了压力,所有的血液两头集中,上头是头晕脑胀胀痛欲裂;下头是直硬粗胀绷,那种苦,难言啊,就好像撸管一半,欲出不出,比死还难受。
见刁天认输,马信哈哈大笑:“不过如此,什么狗屁叼翻天,不过如此。”
“随你说,妈的,我认输。”刁天没了脾气,再喝下去,他怕上下头都给撑爆了。
“来人,送我们的刁公子去房间,全面给我盯着,明晚之前,不准他出房间,准男人进去,不准女人去。哈哈哈……”马信得意大笑,其余恶少,是直接躺地上喘着气。
七公主也大笑着,将几人手头的白棉布都抢过来,以胜利者的姿态大笑:“哈哈哈,本公主才是帝都第一,哈哈哈,什么帝都四恶少,这下,全在本公主手上见血了,哈哈哈……”
“我也要见证!”刁天眼明手快,一把从七公主手中抢过属于四皇子的那条棉布,道:“奶奶的,我喝得快翘辫子了,不拿点威风的怎么行?”
马信一时傻眼,道:“你们……你他娘的不会一早就打定主意是要我们四少出血吧?”
“废话,哼!”七公主翘着鼻尖,得意道。
“你……”马信才知中计,大怒:“马上给我把他送房间!哼,算计我们,你以为好过?”
刁天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被送去房间,原因无他,这七鞭酒的药力已经完全爆发,他现在满脑子,几乎都是行为艺术的画面,下头简直要爆头,实在……就是欲求不满而无法求的状态。
大悦酒楼的房间很宽敞,但刁天没工夫去欣赏,房门一关,这厮立即脱了裤裆,撸管!
七鞭酒简直就是超级春药,但春药让人意乱情迷,七鞭酒却让人清醒,只是……有种不撸会暴的感觉。
所以刁天开始了他此生第一次做男人都做过的事,一撸就是三十六次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