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方落,一名身穿杏黄色管事长袍,面容阴贽的四十男子,走了进来,一走进来,那双精明的眼睛,四处望了望,却发现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谁都没有回答他。
而正前方,一名白衣年轻男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红木太师椅上,而这外事堂中处事的魏管事,却跪在那名白衣年轻人的面前,脸上犹带泪痕,而且肿起老高。
有几名弟子偷偷转眼瞧了一眼,心下讶然:“居然是王真武王管事。”
“叶师哥派人把王管事也喊过来了,不知要干什么,这下有好戏看了!”
他们当然也知道王征和唐古的恩怨,更清楚当初这外事殿中的那出好戏,记忆犹新,没有一个人离开。
王真武并不认识唐古,只在自己的侄儿嘴中,听过唐古的名字。
虽然唐古是被他开除出外院的,但他还真没见过这样一个低贱的杂役,也没功夫去记那么多,所以,刚进来时他还有些懵。
不过,这外事殿可一向是他们的地盘,作威作福无人敢惹,什么时候让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白衣年轻人骑到了头上,他走上前,指著唐古的鼻子,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外事殿也是你敢撒野的地方么?信不信我立即去请执法殿?”
“……”
整个外事殿中,死一片的寂静,就连魏九,都不由抬头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所有人都眼神诡异的看著他。
终于,王真武感觉到了不对他,他转过头,看向跪倒在地,一脸红肿的魏九,询问道:“魏管事,他是谁?”
魏九还没有回答,见到正主终于来够,唐古懒得啰嗦,直接从座椅上站起身,喝道:“够了,魏九,王真武,本使来此,只为了向你们宣布一条命令!”
说到这里,他转身,伸手拿起桌上面的那只火焰玄黑令牌,拿到两人面前:“内院刑察令!魏九,王真武,还不跪下接令!”
“啊!”
看到唐古手中那块玄黑色,缭绕火焰图形的铁质令牌,一身杏黄外袍的王真武管事整个人都懵了,而后心头一震,有了不好的预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见过上使!”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