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膏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失落道。

“这如何能算优点。”

希榕却笑看着它道。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不算。但是当你在面对祖龙来犯,依然敢站在我身边和他对骂的时候,这一点对我来说,就成了你的优点。”

山膏讨人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经历了那次的事情后,小山膏对她来说,就不只是一只口才伶俐,讨人嫌的小猪崽子了,而是一只虽然讨人嫌,却在腿都发抖的情况下,依然敢站在她身边维护她的小猪崽子。

小山膏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话,它只是眼睛发亮的看向希榕。

“这么说的话,那尊者是不是就不赶我走了?!”

希榕道:“我不会赶你走,但你若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就不可再随意骂人了。”

小山膏听到这话,却是动作一顿。边上的杨眉却道:“尊者你有所不知,这可不是它想改就能改的。”

眼见杨眉插话,小山膏奶凶奶凶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垂头丧气的和希榕解释。

杨眉说的没错,这善詈的毛病并非它想改就能改的。

否则山膏族又不都是蠢货,族人日渐稀少,谁都能看出继续这么骂下去,迟早会闹出灭族之祸,但它们为什么不改?是不喜欢吗?当然不是啊!

它们山膏就仿佛身上长了虱子的人,每天都浑身痒痒,那是一种仿佛从心底钻出来的痒意,越积越多,到最后难受的就像是有人轮流不听的用羽毛挠脚底板。试问这种折磨谁能忍得住?

说完之后,小山膏小心翼翼的看向希榕,等着她做出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