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高兴?”赵旸有些惊讶,“我还以为先生会生气。”
“不,太子殿下您刚才的话说的非常对,很多学子读书考科举是为了功名利禄,而不是为了造福百姓。”晏殊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是教导他们先生的不对,是先生们给学子们输入了这错误的想法。太学身为大宋最高学府,理应教导学子们好好读书,为朝廷效力,为百姓造福,而不是为了权利。”
“太学身为大宋最高学府,理应做天下学府的表率,这样学子们才知道他们读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赵旸心里清楚,即使这样做,也不可能每个学子读书考科举为了造福百姓。不过,即使学子们读书考科举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等他们考中,入朝为官,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后,或多或少能想起来造福百姓一事。
“太子殿下说的对,是臣疏忽了。”晏殊听了赵旸这番话后,心里有些愧疚。“臣会跟太学的教授说这件事情。”
“好好地跟他说。”赵旸想到了范仲淹,微微蹙了下眉头说,“范范当年对太学进行改革,没有改革到底。”
“太子殿下放心,臣一定会办好此事。”
“有先生帮忙,应该能办好此事。”赵旸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太学不要玩阳奉阴违,表面敷衍。”
“太子殿下放心,臣决不允许太学阳奉阴违。”
“等过两年,我大一些,就去太学读一段时日的书。”赵旸神色严肃地说道,“我要亲自去看看太学是怎么教导学子的,学子们平时又是如何读书做事。”
“殿下,您有心了。”
“先生,学子们是大宋的栋梁,所以必须教导好他们。”赵旸说着说着,幽幽地叹了叹气,“如果学子们都被教成迂腐,大宋危矣!”
晏殊闻言,心头狠狠一震,神色一凛:“太子殿下说的对!”
“先生,大宋需要的大臣是能造福百姓,能做实事,而不是张口闭口仁义道德的人。”这些话,赵旸早就想说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好机会说。今天正好有个借口,让他把这些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