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现在他反而有点害怕了。

“不管怎么说光奈也要去法国一个月,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在练《皇帝》。”

“啊?你怎么知道?”

三天才能得到一次回复的好表哥突然喉咙堵住,转头看向野田光奈早中晚就差三餐都汇报吃了什么的佐久早圣臣,一种酸涩感再度涌上心头。

哥哥这种身份,真的好难当!怎么可以对着佐久早圣臣什么都说,对他就是敷衍说“什么都好”?

好生气,他要闹了。

“自己作死,不仅把三首钢琴协奏曲都选了,还顺带拉走了格里格的a小调钢琴协奏曲。”

这样脚踏四条船,能不快要翻车么?

“听我解释,我是真心爱着每一首协奏曲的。”

“继续说,我听着呢。”

千秋真一皮笑肉不笑地给野田光奈的意大利面上浇了一勺肉酱,野田惠则是装聋作哑,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哎呀,今天真一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得好——

“所以我宠爱他们有什么错?”

“没错啊,不过就是一天变成12个小时练琴,练到之后会得腱鞘炎罢了。”

“……”

老老实实缩下去吃着意大利面,野田光奈偷偷摸摸去看了眼野田惠,发现她依旧眼观鼻鼻观口食不言的样子没忍住抖了抖:“那,那我就只选《皇帝》?”

“之前不是说‘我真诚地爱着每首曲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