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铺着柔软雪白的地毯,案几上也摆着用来消磨时间的棋盘,马车车壁更有暗层,里面放着各种易于保存的美食。然而油壁车虽然豪华,也难敌路途崎岖,杨疏影在忍了半个时辰后一个蹑云出了马车,直接落在了飞霞骠的背上。
未了,杨疏影骑着飞霞骠走到了马车车窗边对在里面坐着的原随云道:“别出来,你在里面看孩子。”
正想出来骑马的原随云:“………………”
最后,原随云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得抱起在马车里睡得四脚朝天的两个小婴儿,心里却想着今后要怎么向杨疏影要报酬。
原随云伸手摸了摸江月肉乎乎的小下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又伸手点了点杨飞羽的鼻头,然后轻声道:“你说,我该怎么向你们的师父要报酬呢?”
话落,骑马走在前面的杨疏影身上突然生出了一股寒意。杨疏影皱着眉将身上这股不舒服的感觉挥去,然后一巴掌把窝在自己怀里睡觉的一杠拍醒。
一杠捂着自己的屁股泪眼朦胧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委屈地指责道:“你干嘛呀!”
杨疏影摸了摸一杠的脑袋,然后轻声道:“我觉得不舒服,你也不能太舒服。”
一杠愣了愣,随后发出大吼的声音:“你神经病啊。”
逗弄完一杠,杨疏影彻底满意了,把那股不好的感觉彻底抛在了脑后。
十日后,杨疏影和原随云到达了蜀中成都,到了这里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坐船沿着长江顺流而下到达江南。
原随云到达成都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财大气粗地包下了一条大船后又给两个孩子请了两个乳母和四个小丫鬟后,原随云这才彻底脱离了这种照顾小孩的痛苦生活。
从船舱中出来,抱着琴的杨疏影看着站在夹板上透气的原随云开口道:“这几日辛苦圆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