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遁光，苏镜抬腿越过超过十丈高的门槛，迎面一尊大佛，端坐于大殿之上。在佛像前，一个身材瘦弱的沙弥端坐，苏镜进来，那沙弥转身，望着苏镜，笑了。

“施主好。”

“秃驴好。”苏镜微笑回答。

那沙弥也不生气，对苏镜道：“你能来这里，即是有缘。”

苏镜看着这小沙弥，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样子，眉宇之间，有说不出的忧愁。他穿着青色僧衣，脖子上一串佛珠，面目白皙，弱不禁风的样子。

这个沙弥，身上没有死气，可也没有生气。生死之间，就是僵尸了。可他身上也没煞气，更无半点佛性。

“施主，你的身上，有佛性。”那沙弥开口道。

“废话。”

“怎么是废话？”沙弥惊讶道。

“佛性就和屁？眼一样，每个人都有，用法不同而已。”

“用法不同？”沙弥皱眉。

“有的人纯天然，就是用来拉屎。有的人，用来赚钱。如果你劝我用佛性来赚钱，那还是算了，我已经很有钱了。”

“虽然粗鄙，可也让人耳目一新，施主……”

“等一下。”苏镜伸手，做出阻止的动作，沙弥看着他取出双刀，问：“这是何意？”

“不管我们说什么，都建立在实力相等的基础之上，才可以交流。先打一下吧，要是我的实力不如你，只能任你鱼肉。如果你的实力不如我……”

那小沙弥站起身，合什道：“我若不如施主，自当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