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丝线像条灵活地毒蛇,随着白魔一挑一摆,灵动狠戾毫不犹豫冲向一直闪躲根本毫无招架能力的敖烈。
忽然,白魔的另一只手骤然抬起,一条白线也从袖口中飞速射向敖烈,敖烈无法避及,眼睁睁看着这条白线缠在了左手腕处,敖烈大震,连忙回身抬臂挥剑砍去缠上胳膊的白线,想护住藏在袖中的三藏,露出了背后偌大的空门。
骤然,敖烈只觉背后一股火辣刀割般的疼痛,白线已经如落雨般不间断的狠狠抽在敖烈宽阔的背部。
敖烈脸色狰狞皱眉闷哼一声后,生生抑制住了声音,将白蛇护住闪身避开。但那毒蛇似地白线却不罢休,继续追着敖烈猛抽。
沙僧早被白魔打趴在地,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师兄敖烈受困,大呼:“师兄!小心前面!”
敖烈抬头看去,另一条白线从正面而来,只余腹部几分,连忙侧身堪堪避开。
白魔的两条白线倏地撞击在一起,发出焰火瞬发刺眼的光芒,地面随之震动了几分。
白魔停下动作,侧目凝视头冒冷汗依然面不改色昂头挺胸的敖烈,蓦然,想起了那个红衣似火却心性似水的温软男人。
……
“白魔,白魔……名字里有个白,白魔你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可爱极了,我可否唤你小白?呵呵,别看我穿着绯衣,其实我最喜欢白衣了,小白,以后天天穿着白衣给我看可好?”
那次,他旧病复发,在磅礴大雨中吐血于绯衣上,竟分不出那些是水,哪些是血,却依然昂头挺胸,“小白,小白,我命不久矣,但只求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