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她不为我报仇。”菲米莎说着又是一阵咳嗽，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身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解决完你之后，我会让你的徒弟跟你作伴的，不过你不要想着要下辈子了，因为我是不允许我的敌人投胎的！”

东方修哲那双诡异的眼睛，迸发出寒冷无比的光芒来，看得出来，他此时绝对不是在吓菲米莎。

“等……等一下！”

菲米莎用得着最后的气力喊道，望着面前这个小男孩举起的手掌，她很清楚，只要这只白皙的小手落下来，她便会与这个世界告别。

她不在乎自己怎么样，她是放不下贝露，贝露既是她的徒弟，又是她的女儿，尽管她从来没有结过婚。

“只要你答应放过贝露，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菲米莎眼神决定，现在她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价值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小恶魔会不会同意？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东方修哲微迷着双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杀了我和贝露，对你没有多少好处，但如果你肯放过贝露，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菲米莎继续说道。

为了贝露，她宁肯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出卖给这个小恶魔，这是多么伟大的师傅，多么伟大的一位母亲！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相信发誓这种东西！”东方修哲的话，让菲米莎绝望地颤抖起来。

不过后面的话，又让她看到了希望。

“要是你真有诚意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鉴定协约的机会！”东方修哲将高兴的手掌放了下来。

灵魂契约，签订的前提是，必须是出自内心的自愿，任何胁迫与利诱，都无法完成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