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摇头。这是他平日里那个笑脸如风的他的娘么?她是么?不……她不是……她是恶魔……她疯了,她……已经疯了。
花绮容摸着他的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很焦虑:“你也是男人啊……对啊,你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的。这样不好,你不会对他们好的。你不会的,你流着跟他一样的血,你也会做这样的事的。”
“你会的,对吗?”
他摇头,仍旧只是摇头。
她皱了皱眉头,忽然又松开,豁然开朗:“没关系,娘帮你,你不会变成爹这样的……”
她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他哭了,他使劲地挣扎,可她此时此刻的情绪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锋利的小刀快速的划过下/体,一震剧痛袭来,他昏厥了过去。
鲜血溅到她的脸上,粘稠,温热。
她哭了,混合着泪水,混着窗外淅沥的雨声。
无须说出爱,这样惊天动地的爱,正是因为她的怨她的恨才造成的。
第二日,早。
院外的桃树被风吹得连根拔起,再无生机。
而从此以后,这个地方,也再不会有人居住。
冰窖之中,她搂着那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笑得很安详,匕首穿胸而过,鲜血浸透衣衫。
她嘴角的血丝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莫愁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展昭微叹口气,抬手蒙住她的眼睛:“你别看了……”
感觉到手中的湿润,他猜到,她已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