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啊!”
这个声音……
还不等展昭转过身,白玉堂早移了过来,抬手就是对他肩一阵拍。
展昭微微皱了眉,侧身避过他的手,白玉堂却似没看见一般,仍旧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白兄,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儿……”听他这么一说,展昭轻轻一点头就准备走。
“哎哎哎……你别慌着走啊!”白玉堂摁住他的肩,竖起拇指来朝对面的潘楼指了指,正了正色看着他,“时候还早,你早巡已过了吧?要不,我请你喝一杯?正巧,有些事还要同你说。”
展昭没有回绝,转过身正视他。
“那好,我也有话要同你说。”
白玉堂出手向来阔绰,潘楼最贵的独间也被他包了下来,此刻就单单只有他与展昭二人。桌上摆有酒水以及各色菜肴,光从卖相上看就引人食指大动,但……两人都没有这般心思。
“过了重阳我就带她回陷空岛了。”白玉堂兀自倒了杯酒,开门见山地说道。
莫愁在开封并没有亲眷,成亲之事自也不会在开封,白玉堂此番说要回陷空岛也是情理之中。难怪这几日才见得他们常出来购些东西。莫愁的房间,倒是渐渐空荡了起来。
展昭闭了闭眼,迟疑了许久,才道:
“你……要待她好。”
“我自然会待她好。”白玉堂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仰头把手里的酒饮尽了。
“你既是娶了她,往后就莫要再去那些烟花之地了。”
“那是当然。”白玉堂十分殷勤地也替他满上一杯,“我虽是素来风流,但若真心要待一个人,也定然不会让她受委屈。”
展昭冷眼看他,生生地透着凌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