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不是说在汤生怀中发现一个竹筒,里面装有字条,约他申时去池边么?”
“那是你事后趁人不注意放进他怀里的!因为汤大人在池中泡得那般久这竹筒上却没有碰过水地痕迹。”
卓晨飞明显失了方才的气势,但仍旧坚持道:“但……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就说这是我做的?”
“因为这个。”展昭掏出一块碎布片,在他眼前扬了扬。
“这是我在那龟口中找到的,想必是你搬动它时它从你衣摆下端撕下来的。当然,这件衣衫卓大人自然不会穿在身上,但只要搜一搜你的房间,定然会找到这件衣衫。”
“……”
展昭继续道:“邱大人的死,我想是个意外,不过却正中你的下怀,你不必费力就可将他除掉。至于那两具男尸,大约也是你派来潜进太师府的,以好助你此番行动能顺利进行。”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派他们进太师府!”
庞太师当即拍案而起,力道大得几乎将桌上的茶杯拍翻:“好你个卓晨飞!居然敢这般算计老夫!老夫定要回去参你一本,到时可就不是满门抄斩,而是株连九族了!”
“君大人,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叫人将他拿住!”
“太师所言极是。”君尚书拱了拱手,继而高声唤道:“来人!将卓大人拿下,暂且关在房中,派数人看守!待明日桥搭好便送他去开封府。”
言语间上来几个青白衣衫的侍卫,手脚麻利地将卓晨飞五花大绑,却听他口中还在哀号:
“不是我!我只杀了汤生,我没有派人进太师府!不是我!”
“哼,还敢狡辩。”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冤枉!”
随着这几声呼喊越来越远,展昭站在原地,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