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

他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

如临大敌,七上八下,比当年出手收拾任我行的时候还要紧张。

平一指把着脉,脸色越来越难看,良久,他才收回手,阴森森的问江云楼:“你这寒毒究竟来自哪里,为何如此古怪?”

江云楼摇摇头。

他的脸上并无特别的神情,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我只知道,我娘怀我时便中了这毒,后来我娘的身子养好了,除了畏寒没有别的毛病,我却一直病着。”

平一指摸着脸上的胡须,道:“你这寒毒非常古怪,嘿,它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厉害的玩意儿,却总是无法根除,你娘应该庆幸她中了毒的那会儿肚子里还有个你,不然受苦的可就是她了。”

江云楼苦笑。

“对于这一点,我心里一直都是十分庆幸的,替她受了这寒毒,也算勉强回报了她的生养之恩。”

平一指不屑的哼了一声。

东方不败问他:“治病的法子呢?”

平一指嘿嘿一笑,道:“原本是有的,只是今天替他把了脉,我就觉得这法子还得再变一变,我得回去多琢磨几天。”

东方不败顿时蹙眉,他浑身的气势一冷,已是十分不悦的模样。

平一指见状,解释道:“他内伤未愈,加上心中抑郁,寒毒已经比一年前更严重了,不过几个月没见,我怎么知道他会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

他又转向江云楼,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能活到今天,都是靠着你一身的内力强压体内的寒毒?内力是你活命的根本,损失一点,寒毒就会更严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