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无极等的不耐,道:“待我拿桶水来泼醒他。”

白元秋蹙眉道:“邝大哥等等,我瞧着雷小屈有些不对。”

菊剑上前瞧了瞧,发出一声惊呼:“雷小屈死了!”

黄天星面色大变,快步上前探他鼻息,白元秋喝道:“勿要碰他身子!”

却说晚了,黄天星的手一沾雷小屈的尸身,宛如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右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肿胀了起来,不一会就变成黑紫色。

众人纷纷取出解□□物,却是丝毫不起作用,

白元秋拔下头上的发簪,发簪被打成中空之形,她从中取出数根金针,在黄天星手腕上扎了几下,黑气不在蔓延。

邝无极等东堡之人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她,白元秋苦笑道:“晚辈不太擅长医术,最多只能延缓毒性一个时辰,不过若是黄堡主信得过我,我愿试着以内力为堡主逼出毒性。”

黄天星的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水,强笑道:“这一路多少人的命是你救的,还谈什么信不信得过?只是若是这毒解起来太麻烦,白姑娘就不必强为老夫折损内力了。北城还待救援,老夫早就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若是为着我耽误了周大侄子他们,老夫就算死了,也没脸见我老友了。”

邝无极红着眼睛道:“老子逢打必败过了一辈子都没认过输,堡主不过中了点小毒,怎么竟低头了!”

姬摇花劝道:“北城一行还全赖堡主主持,堡主切不可轻言放弃。”

黄天星按着邝无极的手,道:“若是老夫不幸,北城一事就烦请白姑娘……”

白元秋截口道:“晚辈年纪尚幼,人微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