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意味深长道:“看来白姑娘与他倒是渊源很深。”

白元秋微笑:“在下久受照拂,自然感激之至。”问韩晚,“这些年来,三弟可曾听到过先生的消息?”

韩晚想了想,摇头道:“君先生算世外之人,平素高来高去,博椽舍还真没有消息。”奇道,“你现在这么关心,没来之前怎么不问?”

白元秋目光微动,俄而反问:“怎么,难道韩舍主竟肯卖消息与在下?”

韩晚气:“才不会卖给你这么无耻的人!”

白元秋长叹道:“意气用事,所以你才做不了北盟之主。”

合着北盟不是被你拆的是吧?韩晚咬牙切齿。

白元秋家的徐小朋友仗义执言,反驳道:“小白人很好,哪里无耻了?”

韩晚翻白眼,看天,她无耻的时候多了去了,有治世之才,乱世之能的人,又怎么肯真正安分?

天衣教与北盟长期相对,天衣教武力值高,北盟则海纳百川,什么奇人异事都可以有一席之地。每一代的天衣教主,相比处理教务,都对武功更加感兴趣,所以形成了辅座辅政,教主追求武道的传统。

当年苏折柳几乎什么都不做,光杵在哪里也依旧威慑世人,保证了天衣教雄踞南方的统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