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期待。”

“嗯,所以呢。”

“唔?什么?”

“傻站着发芽么,赶紧脱衣服进去洗。你有两个选择,我帮你洗,或者你自己洗。”从物架上拿出洗发膏与沐浴露递给库洛洛,我这么问道。

库洛洛质疑地扫了我一眼,飞快地回答:“谢谢,我自己洗。”

走出浴室关上门,我下了楼走到客厅,飞姐正好在抽烟。我不太认得这些香烟牌子,但看精致的包装盒就觉得价钱不低。她吞云吐雾了一会儿,就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扔给了我,我不得不伸手接住。

“陪我抽一根呗。”飞姐这么说着,拿起茶几上的火柴盒走了过来。

我是不抽烟的,但也不是不能抽,我沉默着用嘴巴叼上烟。飞姐划燃了火柴给我点了烟,我吸了一口。像是废话一样问了句:“怎么不用打火机。”

“用火柴比较有范儿。”

“……”

为什么不用钳子夹烧红的碳点烟?也许更有范儿。

“那孩子身上有缠,你教他念了?”飞姐将烟灰磕到烟灰缸里,斜睨我一眼问着。

“还没有,等他再大一点。”

“你跟哈克玛一样喜欢乱捡人养着玩儿么,当个保姆,这可真是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