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乍现,信长一刀斩落数十支箭,他耷拉着眼皮,讥笑道:“芬克斯,走路看着点。”
芬克斯一边躲一边吼:“脚下那么多地砖,老子知道哪块有问题啊!”
飞坦:“走路的时候眼睛别长在脑袋上。”
芬克斯:“飞坦!你怎么也这样!”
趟过这条乱箭似雨的暗道后,我们继续走啊走,走啊走。
又有人触发机关了。
地板开始震动,轰隆隆般如雷鸣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满头黑线。该不会他们每次下遗迹都是咋咋呼呼,乱踩机关吧。
芬克斯立即举手表明:“这次可不是我。”
“是我。”
库洛洛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人说话了。喂喂,为什么没人骂他啊!
“你干了什么?”我也不能在团员面前降身为团长的他的面子,只能忍耐着好声问。如果是以前绝逼一巴掌拍脑门上了。
“发现这里有个机关,唔,但是触发它的条件是必须开启另一个机关。也就是滚石,只有稳住了前面的那个机关,后面这个才能打开。我敲过,是空心的,有念的防护,用蛮力估计打不开,只能满足它的条件。”
沉思片刻,他风轻云淡地说出来,灯光下他的眼睛镀上一些暖色的光芒,只是眼脸下的形成了一圈阴影,看着像是没睡饱产生了黑眼圈一般。